男版与女版的择偶性次级自我(第2/4页)
女性希望以另一种方式脱颖而出,这正体现了男性与女性在繁殖方面的生物学差异。与男性不同,女性的择偶型次级自我不会让她们铤而走险。但有一点例外——如果可以让自己变得更漂亮,女性就会承担更多风险。例如,具有吸引配偶动机的女性更愿意吃减肥药,虽然她们知道这些药可能会引起心脏问题;她们也愿意晒出更美的肤色,即使她们知道这样做可能会患上皮肤癌。
女性不遗余力地要把自己打造成地球第一美人并宣扬自己的美貌,她们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金钱,选购衣服、配饰和化妆品来让自己变得更加迷人。仅在美国,女性的时装开支每年就超过1 000亿美元——是美国政府教育开支的两倍还多!
美国人每年花费110亿美元用于医学美容,其中92%的顾客为女性。很多女性冒着感染、致残甚至死亡的风险,定期让自己的身体接受整容手术——所有这些行为都是为了显示自己拥有更旺盛的生殖力。最流行的美容外科手术是隆胸,其他项目包括从面部拉皮到腹部整形,还有巴西式提臀,就是把自体脂肪转移到臀部用于塑形。如果外科手术听起来动作太大,你还可以考虑最流行的非手术疗法——肉毒杆菌注射,就是把一种麻痹毒素注射到面部肌肉中,从而减少眼部和口唇周围的皱纹。除了这些,女性还要花几十亿美元购买相关的书籍和杂志,还要上健身课帮助自己减少脂肪堆积。
社会心理学家莎拉·希尔发现,女性通常把花在美容上的金钱视为必需品而非奢侈品开支。希尔和她的同事们观察了在经济衰退期女性在美容产品上的开支变化。一般来说,在经济放缓时,消费者的支出会有所下降,尤其在非必需奢侈品方面。但在必需品方面的开支反而会上升。例如,某人在正常情况下每周吃一次便宜的日本拉面,其他时间吃自制的美味意大利面;而当经济衰退时,他可能需要每天都吃日本拉面,用增加在廉价食物上的开支比重来保证达到最低标准的热量。
希尔发现,虽然经济不好会使女性减少在大部分商品上的开支,但她们会花更多的钱购买美容产品。例如,世界最大的化妆品公司欧莱雅集团的销售数字显示,在2008年,其他经济领域都遭遇了史无前例的销量下滑,可欧莱雅的销售额却增长了5.3%。为什么在经济衰退期会出现这种看似非理性的化妆品消费增长呢?因为当经济形势艰难时,吸引那些拥有好工作的抢手男人就变得尤为重要。正如贫富分化会使男人的竞争能力最大化一样,经济衰退也会加大女性在容貌上的投资。
婚礼约束:留住配偶博弈
本书作者的夫人曾经上过一门课,此课程推荐用理性经济学的方法解决人际关系矛盾。该理论认为,夫妻双方应该为对方提供奖励以换取自己想要的回报。例如,如果男方比女方更重视性生活,而女方比男方更喜欢去餐馆吃大餐,那么这位妻子完全可以根据丈夫所请的大餐而给予相应的性奖励。教授的建议完全是遵照理性经济学模型研究的。不过,虽然这种华尔街的方式在妓女与嫖客之间可能行得通,但我们还是不建议你在家里应用它。
长期生活伴侣间的交换跟店主与顾客那种关系不同,但也不太像刚开始约会时的关系。从进化的角度看,人类男性和女性之所以形成合伙关系(例如婚姻),是因为这种关系会令孩子收益。因为孩子遗传了父母的基因,这种基因利益具有了血缘亲属的特征。但即便有共同的基因激励,配偶间的利益跟兄弟姐妹间的利益仍然不同。如果是我们的兄弟姐妹跟一个很棒的新恋人出去约会,我们可能会视之为收益;但如果是我们的配偶有了新情人,我们可能会视之为重大损失,并以此为彻底结束配偶关系的充分理由。
离婚尤其凸显了“血浓于水”的道理。当夫妻分手时,从前安然共享百万豪宅的爱人便开始为了争夺每只盘子、叉子、勺子和折叠椅苦战。很多父母会继续关爱回头的浪子,但夫妻一旦离婚就再无爱可言,即使发生了资源的交换,双方也常常会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
婚姻规则跟约会规则还不同;虽然在短期关系方面女性一般比男性挑剔(女性对一夜情的要求标准更高),但在选择结婚对象的问题上,男性和女性的相似之处多于不同之处。男性在寻找结婚对象时,其标准与女性对另一半智商的要求一样高。这从人类进化的角度看是说得通的。男性也可能以哺乳动物的方式生育后代而付出很少的亲代投资(我们的一些男性祖先受益于大量的一夜情),但是人类这个物种跟其他95%的哺乳动物不同的一点,就是人类的男性在孩子出生后一般会相伴妻儿以贡献资源,他们会忠诚地把工资拿回家,修补房子、清理垃圾,甚至相伴一生。这样,当问题涉及结婚而不只是谈情说爱时,男性在资源方面的承诺就要大得多。因此,男性在挑选结婚对象时会显著提高择偶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