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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妍豆到学校前面的商店买泡面。本来是六点吃晚餐，可是餐厅的东西根本不能吃，所以几乎没有人去吃。我们都是在学校前的小商店买面包或泡面当晚餐。那一晚八点左右肚子好饿，所以想跟妍豆一起去商店，走到玄关外，不晓得为什么我的肚子突然好痛，就拜托妍豆帮我买一份，我坐在玄关等她回来。当时校长好像刚好下班，看着我笑，抓住我的手要走。我不想去，可是他说要买饼干给我吃。他带我走进校长室，拿饼干给我吃，我吃饼干的时候他就让我躺在沙发旁的桌子上，把我的体育裤脱到膝盖下。然后校长也把裤子和内裤脱到膝盖下。

年轻的女干事发出了惊叫声。幸好琉璃听不见，徐幼真对她露出不悦的表情。手译员的额头不停地冒汗。只有琉璃一个人看起来若无其事。听着琉璃说话的人不晓得是不是心中有满腔的怒火，大家的额头都冒出了许多汗水。

——然后脱掉裤子，把小鸡鸡拿出来，放在……我里面。

徐幼真的脸逐渐变得和硬纸板一样惨白僵硬。

——不久后门打开了，妍豆走了进来。校长的屁股前后移动着，比手势叫妍豆进来。妍豆跑走之后，校长抽出卫生纸擦拭小鸡鸡，穿好裤子。那时候不晓得窗户外面有没有人，他比了比手势后，窗帘就放了下来。然后他走出去把妍豆带了回来。

“啊啊！”

声音从拼命忍住不惊呼的徐幼真紧闭的嘴唇中倾泻而出。随着这一声所有人的口中也长叹了一口气。手译员再也无法忍耐，起身离开。姜仁浩走到走廊抽烟时，听见男厕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猜想手译员正在用水冲脸。姜仁浩吐着烟雾，观看着漆黑的雾津的街道。一条翻找巷弄垃圾桶的野狗，朝着某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