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财富和力量是男人的武器(第4/6页)

温启刚哭笑不得,不过也觉着这女孩好玩,有点意思,不如就拿她打发时光吧。

温启刚错了,接下来他才知道,女孩根本没酒量。前面她摔酒杯,是因为她以前根本没喝过“血腥玛丽”,不知道那酒有多么难咽,却装成老手在那里指责。“玛格丽特”的口味要淡一点,咽起来少了那股火辣辣的味道,再者女孩也不想在温启刚面前认输,于是抓起就喝,连着灌下去三大杯。这酒哪是这么喝的啊,得细品,得轻轻啜,品的是它滑过喉管的那个过程。温启刚以为她真的能喝,也没阻拦,自己又点了两杯开胃酒,边跟她闲扯,边应付着喝。女孩不到四十分钟就将五杯酒灌了下去,温启刚才觉得不对劲,正要提醒,女孩的头猛地一歪,倒在他身上呕吐起来。

女孩压根就不会喝酒,她哪知道这酒有这么毒。她是常来酒吧,但多是蹦迪或慢摇。

“我还要喝,刺激,好刺激哟,快给我酒!”女孩一边吐,一边拿小拳头擂温启刚。温启刚这才知道,女孩醉了。

好不容易挣脱开女孩的手,温启刚去洗手间把衣服清理了一下,回来见女孩趴在椅子上,难受得一塌糊涂。

“让你逞能!”温启刚想走,打了个手势叫来服务生过来,告诉他女孩喝醉了,让他们关照点。哪知服务生说:“先生,你还是把她带走吧,这里不能留人。再说这场合,她一个姑娘家,万一……”服务生面露难色,后面的话没说。

“带走?”温启刚感觉怪怪的,他带她去哪儿?

“是啊先生,你看这种地方,她一女孩子,醉成这样,你也不放心吧?先生是好人,看得出她也喜欢你,还是请你把她带走吧……”

“胡扯!”温启刚打断服务生的话,在女孩包里摸了半天,想拿出手机打给她的熟人。哪知女孩的手机早就没电了,都开不了机。

这时,女孩又挣扎着说话了:“我还想喝,我难受,我要死,你管不管我啊?我要喝酒!”

“喝你个头!”温启刚气呼呼地,试着将女孩挪了挪。女孩趁势往他怀里一钻,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声音含混地说:“亲爱的,让我喝嘛!我难受,我要哭,我要喝酒,喝死我就什么也不想了。滚他的模特队,滚他的区长,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女孩这两句话,电一样击中了温启刚。温启刚一把拉起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要喝酒,舍不得钱啊你,姑奶奶钱包里有!”

女孩吼了一声,头一歪,又倒在了温启刚怀里。

这天,温启刚把叫高高的女孩从酒吧里弄出来时,已是凌晨三点十二分。没办法,她醉得一塌糊涂,又是叫又是闹,根本压制不住。温启刚想让她在沙发上小睡一会儿,她竟踉踉跄跄地跑去要酒,中间一头栽在一张台子上,差点磕破头。有个不知好歹的男生走过去跟她搭讪,想趁机揩油。她一靴子踢过去,差点把那男生给废了。然后,她就在酒吧耍酒疯,冲那些好奇的男女嚷:“想揩油是不是,想占便宜是不,来呀,本姑娘不怕。”说着,故意掀了下衣襟,露出一大块白来。酒吧里爆出一片尖叫,有人高声喊:“脱了,脱啊,不脱不爷们儿。”

“你娘才爷们儿,你姐才爷们儿,你家全是爷们儿。”高高一边骂起哄的人,一边扭着屁股。酒喝成那样,她还能扭得动。屁股晃成无数条虚线,每条虚线都引诱着人们的目光;双手高高举起,形成一个倒三角,胸前两团结实的风景,晃在酒吧摇曳的光里。扭着扭着,她一头倒了下去。温启刚不能不出手,几步奔过去,将她抱起。她忽又大叫:“老公,他们欺负我,让我下去揍他们!”

一听她叫温启刚老公,没人敢起哄了,几个已经起身想往她跟前凑的半大小子也止了步。温启刚不敢再在酒吧待下去,连抱带拖,将她弄出了酒吧。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温启刚一边问一边拦车。

“本姑娘四海为家,漂哪儿算哪儿。你干吗要送我,我让你送了吗?放开,干吗这样抱着我?我要回酒吧,我要喝酒!”女孩这会儿是真醉,前面在酒吧多有装的成分。

“喝你个鬼,都醉成这样了,还喝!快说,你家在哪儿,不然我把你扔街上。”

“扔街上,哈哈,扔街上让他们强暴我?你舍不得,你把我带走吧,你老婆不在家吧?”

出租车过来了,一看是孤男寡女,男人把女人灌成那样,司机摇了摇头,恶毒地瞅了温启刚几眼,一踩油门,走了。

“浑蛋!到底说不说,天晚了,不许再折腾了!”温启刚连哄带骂,想从女孩嘴里掏实话。女孩哪有实话啊,一会儿说她家在上海,一会儿又说在内蒙古,总之,没个正形。温启刚急了,狠狠掐了女孩一把,想让她醒过酒来,没想到她哇地一声哭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