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保孟良辰(第2/4页)

此时,忠勇侯的人几乎围了整个云王府,其身后,近身护卫也是整装待发,面色肃严,大有只要忠勇侯一声命令,绝对能立马冲进去,将云初抓出来。

而云王爷身后,云兢带着一众护卫同样面色正严,严守以待。

云王爷身旁,云楚此时坐在车轮奇上,其前方,华落同样面色不见好的挡在前方,显然,在这之前,言辞更为激烈的发生过争辩。

云王爷虽震怒,但是,今晚已经闹至此般境地,忠勇侯还如何有能退的地步,先是无故陷入花楼地所,还被一个陌生的疆域舞女打晕丢进乱葬岗,他一醒来回到侯府便让人几乎翻了整个京城,可是那疆域舞女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连一丝鬼影都查不到,那花楼也毁得干干净净,他更是一星半点都查不到,好不容易平息一阵,却传来消息,儿子被人打了,还被打得……

满身是伤不说,还伤在那要命之处,大夫说,这以后……随后下人来说,看到打人的女子进了云王府,而且好像正是云王府大小姐的院子方向,他自然怒上心头,当即便带人来了。

可是这个云王爷推三阻四不说,就连这一贯外人面前儒雅少言的云王府二公子,云楚一听他是来找云初来要交代的,便直接不客气的让他拿出证据。

他有证据,不早就告到皇上那里了,还用来云王府要说话。

而且,不得不说,这个云王府二公子,看似清雅淡如菊,可是一字一语,只是坐在那里,倒叫他这个比他长了一轮的人都有些慑然。

可是,他又不理亏,自然不会退让,眼下听到云王爷这般说,头一扬,面色坦荡,“是非曲直,云王爷为何不让云王爷大小姐出来说个清楚。”

“忠勇侯这是年纪大了就糊涂了,如今这是什么时辰,小女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自然睡了,难不成为了忠勇侯的是非不公,就跟着瞎闹,传出去,到底是丢本王的脸,还是丢太子的脸。”

“云王爷又何必拿太子说事,此事若真是云大小姐指使,那如此心胸狭窄之人,当得当不得太子妃,那还两说。”

“皇上亲下圣旨,岂是忠勇侯三言两语可以背悖的,皇氏之事,更不是你我可以操心的。”

“皇上繁忙,自然也有眼绌之时,为人臣子,为皇氏效劳,自是应该。”忠勇侯说得理直气壮,大气凛然。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此时却眉峰紧锁的云楚却突然道,“能将私心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侯爷,也真让我小辈云楚长了见识了。”一句话一如云楚其人般般淡雅,不轻不重,似清风入境,却莫端的让忠勇侯神色疑了疑,有些心虚,不过,只是一瞬,忠勇侯面色一怔,人近中年,略有细纹的眼角纹里更是暗了暗的看着云楚,“大公子果然风彩依旧,能说会道,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让云王府大小姐出来对峙,左推右挡的,不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对于于她无关之事,云初自然不用理会,侯爷既然说下人看着打伤的的人,那敢问,可亲眼瞧着,是男是女,是何等姿态?”

忠勇侯冷哼了上声,当即对着身旁一望,顿时,一旁一名护卫恭敬的走了过来,对着忠勇侯道,“回侯爷,属下看得清楚,是名女子,面上有淤伤,但是样貌很美……”那人说到此处顿了顿,不美的小侯爷也不会看上调戏了,随即又道,“那女子将小侯爷打伤后,便跑了,属下一路追着,便见着那女子进了云王府,为了以防万一,属下还特地在云王府外等侯良久,未见云王府有异样动静,这才敢禀报侯爷的。”那人一五一十说完,便闭了口。

当然,话里意思很明显,打人的就算不是云初,也跟云初有着莫大的关系,凭着云王府的势力与护卫,进了生人如何会不觉,没有异样动静,那就是熟人了。

“怎么样?”忠勇侯这下对着一旁护卫一挥手,护卫退下,忠勇侯当即看向云王爷和云初,“以云王爷和云二公子的心思灵慧,一眼便可以看出此人是否说谎,如今,我就请云王爷和云二公子给我一个交待,否则……”忠勇侯面色一沉,月色下,面色沉如铁,“那今夜,就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也要给小儿一个交待。”

一句话落,忠勇侯身后的护卫明显的气息严了严,而云王爷面色一沉,扪心自问,云初确实让他另眼相看,不管说是如今因为她未来的太子身份,还是因为她本身,他都觉得这个女儿,不可多得。

更何况,听忠勇侯府这所谓的证人说来,那,很可能今晚伤人的……

白日里,云初院了里发生的事情,又住进了什么人,他自然是自晓的,人一定不是云初伤的,云初不会做这般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