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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起一首诗,特别适合我。”她坏笑。
“什么诗?”
陆琏城便低头背起来:“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是韦庄的《思帝乡》。
“为什么是这首……”沉默半晌,陆亦航呢喃。
陆琏城双手一摊,眨巴眼:“因为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啊,都是我在说喜欢你呢。”
陆亦航便沉默了。
陆琏城其实特别害怕陆亦航沉默,因为他一沉默,她便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只不过好在未来还有那么长,陆琏城想,所以格外心安理得地笑起来:“哼,没关系,以后你总会说喜欢我的。逼你说的告白,我才不稀罕!”
只是天真愚蠢如陆琏城,怎么会知道,真相其实比他的沉默更伤人,因为陆亦航从不是吝啬于表达爱,而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