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谁乱了谁的心(第11/12页)

太大了!太大了!太……大……了……眼睛渐渐移到他赤裸的身子上,顿时红晕满面,结结巴巴的说:“你先把衣服穿上。”

重渊眯眼挑眉,“不是要抹药么?”

“唔!”一口气被自己噎了回去,她刚想说话,就听外头传来娘亲爽朗的笑声,不觉立刻将重渊推到自己身下,用那不太结实的身板挡住后大喊了声,“娘亲别进来!”

“咦,怎么了?”桑悌显然很奇怪,往日她一来,洛栖每日都只埋怨自己陪着太少,殊不知这些日子与素节几人商议着下一步如何走,别的不说,至少要为洛栖重渊寻到个安全的栖身之所。毕竟这里更非桑悌素方所能长久居处。

“没怎样!就是……就是重渊醒了,但不适宜见人!”

她话一说完,就再次红了脸,翻身埋在重渊胸口,只觉十分羞涩。

桑悌发出一阵会意的笑,不坏好心的扣了扣门,听着里头忽然传来一声尖叫,这下笑的更加欢畅,然后朗声说道:“女儿,该抹药了。让重渊替你处理下吧。”

面面相觑,这回轮到洛栖瞬间离开重渊的身体,却在下一刻便被抓了回来。他笑意盎然,抢过那瓶药,“该抹药了哦。”

洛栖手忙脚乱,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看……就不用了吧。”

“怕什么?”

“我是觉着你身体将好,不太忍心让你劳动。”

重渊停了停,忽然凑到她的耳畔轻轻一舔,就着那软软的耳廓内呼了口气,才轻声道,“怎么会,为夫人服务,委实应该。”

洛栖的脑子“轰”的一声,如烟花绽放,瞬时萎靡不振,浑身瘫软。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下一刹那便被揭开了上衣,露出光裸的背部。

索性逃不过这关,就让他得偿所愿了吧。不就是抹个药么?

洛栖扣在竹床上,自言自语,“流氓,衣裳都不穿,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重渊细细的瞧着伤痕累累的背部,在桑悌的照料下,伤疤已然见退,露出粉红色的浅淡细纹,若非有这些纵横的伤处,这身肌肤,当如缎般光洁丝滑,如今倒是弄的与前世那么狼狈,让他微微心疼。

一掌在她的背部滑过,就感觉她的上身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抬起,却又在他的按压下软了回去,紧张的问道,“不是要抹药的么?”

重渊挑眉一笑,“敷药之前需先按揉一番,让体血循环,从而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难道不是么?”

洛栖哑然,哼哼唧唧了半天,终于沉默了下去,任此人在背上自己肆虐,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生受了。不过背部被按的很是舒服,总归与他早已纠缠不清,人前也占尽风光,不若乖乖就范,比较讨巧。

心安理得下,她索性摊平了身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只差没主动送入口,不多时就被按的软绵无力,半闭双眸。

竹影婆娑,月影摇晃,风声飒飒,屋内屋外,皆是一片,良辰美景。

桑悌坐在素方旁,端起一杯疆良新泡好的茶,忽然叹了口气,说道:“女儿长大了呀……”

重渊停手,再俯下身子时候,已经是声音暗哑,唤了声她的名字。

洛栖正是昏昏欲睡之时,背部豁然一凉,不觉轻声叫唤了出来,耳旁却不知怎地,重渊喊着自己的名字,却又好似在喊阿锦。

心中微微一动,也不待他替自己抹完药,便自转身与其面对面。

你究竟爱的人,是那个凤锦,还是如今躺在你面前的她的后世。为何,竟连自己的前生,也要让她醋了三分。或者,正是因为自己远远不如凤锦,才教她心中是有缺憾的,以至于每当想起重渊爱凤锦爱的如此,自己却给不了他要的那一切,只觉心凉。

自己终究成不了他要的阿锦。

“在想什么?”

眼光再度落在他的身上,周身似乎就没块好皮,纵横累累深可见骨的伤痕,一道接续着一道,若非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每看一次都心悸一回。若真个把剩余的雷刑受了,怕真的是化骨见水,没了人样。

伸手抚上他那清俊依旧的脸上,那道浅浅伤疤,不由心疼。若非自己,他何故如此。若非自己,他本不需这般艰辛。连忙摇头,洛栖主动上前环住重渊的脖子,凑上唇去。舌尖相触的刹那,便自一震,赤红上脸。

无奈情已动,覆水难收。

重渊本是寡淡之人,于情事上更是不会强求,只是有些诧异于身下人如今的主动态势,也是欣喜异常。

抱住她的上身便搂入怀中,另一手则是掀开罗裙,轻轻揭开覆在嫩白大腿上,画着圈儿的爱抚着。不多时,就弄的洛栖眼泛水光,情难自禁。连连低喘,不能自已去捉那只在自己身上点燃数处火焰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