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责备我不知节制!啊,态度是如此温柔、亲切!说我不该每次一端起酒杯来就非喝一瓶不可。
“别这样,”她说,“想想你的绿蒂吧!”
“想!”我反驳道,“还用得着你叫我想吗?我在想啊!——不只是在想!你时刻都在我的心中。今天,我就坐在你不久前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个地方……”
她引开话题,不让我讲下去。好朋友,我算完了!她想怎样处置我,就可以怎样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