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秘密社会南海西樵巨盗区新(第11/12页)

[43] 1900年4月13日《致南海夫子大人书》,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16页。

[44] 冯自由:《革命逸史》第2集,第31页;陈汉才编著:《康门弟子述略》,第151页。

[45] 《致办事人书(二)》,上海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16—119页。

[46] 1900年6月27日《致叶湘南书》,《康有为与保皇会》,第136页。

[47] 1900年4月13日《致南海夫子大人书》,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219页。

[48] 陈旭麓等主编:《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七·义和团运动》,第204页。编者称电稿由盛宣怀代拟,李鸿章致罗丰禄电,是在此电稿基础上改订。

[49] 光绪二十六年九月九日(1900年10月31日)《张之洞奏宣布康党逆迹并查拿自立会匪首片》,《张文襄公全集》卷51,奏议51。

[50] 《西江弥盗》(录《中西报》),《申报》1900年6月7日。

[51] 《五路缉匪》(录《中西报》),《知新报》第115册,1900年3月31日。

[52] 《粤东多盗》,《申报》1901年2月26日。汪东《寄庵随笔·博具杂谈(一)》:“儿时每见老辈岁首令节,集人作‘摇摊’之戏。其法画格为局,分四方为幺二三四,一人作庄家,用四骰覆缸中摇之,视其点色,以四数除之,所余即为得数。例如骰共五点,除四,得一点,即幺也。若九点,除两四数,仍得一点,余可类推。庄家外,余人各忆其得数,出筹分注四方,中者为胜。群碧颇嗜此,尝言:‘樗蒲叶子,古今不同法,而因革之迹,亦自可寻,独不知此戏起于何时。’余不能对,近偶阅《范书·梁冀传》云:‘冀能挽满,弹棋,格五,六博,蹴鞠,意钱之戏。’注引何承天纂文曰:‘诡亿,一曰射意,一曰射数,即摊钱也。’乃悟摊之得名,由于摊钱,其法虽不可知,然必覆钱之数,令人意度,则甚明。闻粤俗为此戏,犹以钱不以骰,谓之‘番摊’,他处废钱而用骰,故谓之‘摇摊’,因革之迹,仍可晓也。”(第103—104页)

[53] 《羊城仙迹》,《申报》1901年11月22日。

[54] 《申报》1900年6月15日。

[55] 《豪客投诚》,《知新报》第126册,1900年9月8日。据裴景福《河海昆仑录》:“陆乾、傅赞开,南海盗魁也,文武久捕不获,闻余至,求投首,立功赎罪,因为请于李文忠,许之。”(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正编第3辑之25,第8页)。

[56] 《穗垣零墨》,《申报》1900年9月15日。

[57] 廖平子:《庚子壬寅及庚戌间之革命拾遗》,丘权政、杜春和选编:《辛亥革命史料选辑》续编,第58页。

[58] 邓慕韩:《史坚如事略》,中国史学会主编:《辛亥革命》一,第246页。

[59] 《绅裔伏诛三志》,《申报》1900年11月21日。

[60] 1900年11月20日康有为致邱菽园书,引自汤志钧《自立军起义前后的孙、康关系及其他》,《近代史研究》1992年第2期。

[61] 冒广生、张雋:《睫闇诗钞·序》,裴景福:《睫闇诗钞》。

[62] 陈一:《新语林》,第30页。

[63] 《粤省官场纪事》,《申报》1900年2月17日。

[64] 《粤督岑奏官犯潜逃洋交回酌拟惩处折》,《申报》1905年3月5日。

[65] 《珠江箫鼓》,《申报》1900年6月15日。

[66] 《豪客投诚》,《知新报》第126册,1900年9月8日。

[67] 《粤海秋声》,《申报》1900年9月19日。

[68] 《粤峤春光》,《申报》1901年4月5日。

[69] 《羊城仙迹》,《申报》1901年11月22日。

[70] 《粤东多盗》,《申报》1901年2月26日。

[71] 《禀防打单》,《香港华字日报》1901年10月20日。

[72] 《大清德宗景皇帝实录》卷469、卷471。

[73] 《局绅控匪》(录香港《循环日报》),《申报》1901年9月9日;《著匪为害》,《香港华字日报》1901年10月21日。。

[74] 《署两广总督岑春煊奏剿办新广东志气军首要区新等情形折》,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编选:《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民变档案史料》下册,第440—441页。

[75] 《打单吓势》,《香港华字日报》1902年4月15日。

[76] 《粤东获匪纪余》,《申报》1903年2月14日。。此次起事,兴中会系统的革命党确有联络庚子旧部的企图,被捕的苏子山、陈学灵,曾与三合会头目曾捷夫在广州秘密会晤《会党供词》,《香港华字日报》1903年3月9日。

[77] 《会党两志》,《香港华字日报》1903年3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