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夜(第2/2页)
曾烙火印痕,
在情人的心坎。
我向她诉苦道:
爱情啊多么悲惨!
她却回答说,
顽石怎能听到人言!
纵然心似顽石,
倒也不用嫌:
万能安拉既在,
石上定可溢清泉。
姑娘看见我时,她笑了。她说:“你一夜没睡觉,怎么这样精神焕发呢?你一夜熬红了眼,我就知道你已是个热恋中的人了。凡是争春的热恋之人,都是通宵达旦忍受恋情的考验。”
之后,她转向婢女,向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便离去了。她随即走到我跟前,将我搂在她的怀里,吻我,我也吻她;她咂我的下唇,我咂她的上唇。接着伸进手去摸她的腰,我俩块滚到了地上。她解开了裤腰带,我把脚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我俩相互搂住脖子,打滚嬉闹,说说笑笑,抱脚携腰,直到关节全部放松,飘瓢欲仙,各入梦境。那一夜,令人开心怡神,快乐忘忧。正如诗人所云:
生平曾度良宵,
却未曾举一杯半盏。
困盹远离眼帘,
脚镯挨近了耳环。
次日清晨,我想离开那里时,姑娘拉住我的手,对我说:“等一下,我有件事情告诉你,有一事要叮嘱你一下。”
讲到这里,眼见东方透出了黎明的曙光,莎赫札德戛然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