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第2/3页)
“想好如何回答了,吃味的人可是不好安慰的。”
元乔被撩得身子滚烫,又不舍避开她,踌躇的间隙,元菀贴了过来,咬住她的耳尖:“元乔,你喜欢我吗?”
“嗯。”元乔感觉身上的火都被点燃了,烧得她很不舒服。
元菀按住她的手,轻声恐吓:“元乔,不好好回答,会很难受的。”她熟知元乔的敏感之处,轻轻一撩,元乔就按耐不住了。
她喜欢在逗弄身下之人,时不时地说上几句露骨的话,就能让元乔丢盔卸甲,今夜也不例外。
元乔确实很难受,想揽着元菀,却被拒绝。
眼中涌动着深深浅浅的波澜,就像潮水起伏,她不觉低.吟,无助地望着元菀,唇角微启,动了动,却未曾出声。
紊乱的呼吸声,充斥着元菀的耳畔,她复又出声:“不闹了,该睡觉。”
戛然而止,最是难受。元乔反揽住她的脖子,扬首亲向她的唇角,舌尖缠上后,充斥着元菀的味道。
她低低出声:“这次若败了,我也不后悔,至少努力过。元菀,遇上你,是最大之幸。”
“陛下的情话、略带甜味。”元菀满意,翻身压着元乔,深深凝视她通红的脸颊,嫩生生的羞意让元乔宛若少女。
平和优雅之下的人浮动着凛然的决绝,元乔深深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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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军之势本就不坚固,在豫王元清叛变后,几成散沙。
赵阔领兵与之对峙,城防军赶到后,形成包围之势,叛军溃不成军,丢盔卸甲,许多人逃回封地。
联盟的藩王再也顾不得其他,领兵渡江逃避,赵阔等人追赶而去,一路追至封地,寸步不离开。
叛军解决之后,皇帝下令撤藩,收缴兵权,无人再敢反驳。
豫王的处置在此时被搬上台面,如元菀所说,魏国长公主当真来求情。
外人都只当需要元清迷途知返,情有可原,罪不至死,然皇帝未曾松口,态度迷惑。
魏国长公主恳请求见皇帝,罕见地遭到拒绝。
姐妹二人之前为元菀的去留而生龌龊,感情愈发淡薄,这次不肯召见,让魏国长公主心生不安。
求见无果,辗转来到元菀处。
皇帝不易见,元菀则不同了,照旧是孤鹜传话,孤鹜提前同魏国长公主打招呼:“您可知齐国侯为何被贬?”
魏国长公主摇首,他继续道:“齐国侯自己不知死活,与那位祖宗起了争执,陛下偏袒,所以您改知如何做。”
前几日齐国侯莫名被贬,众人不知何故,在叛军当前,这件事就被忘了,无人在意。
魏国长公主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复杂,孤鹜再道:“您可还要见她?”
“见。”魏国长公主咬牙切齿。
孤鹜也没有阻拦,引着她去延福宫。
元菀最近同意欢在一起,自从擒了元清后就不再换外间叛军的事,行军谋略,元乔更胜一筹,也不需她过问。
见到魏国长公主后,也没有吃惊,吩咐孤鹜将意欢带下去,先行开口:“我这里有个故事您要不要听听?”
未曾开口就失去先机,魏国长公主只能点头答应。
元菀道:“曾经有个舞姬被一富人看中,纳为小妾,可不想富人的弟弟也极喜欢她。而舞姬也喜欢弟弟,干柴烈火烧在了一起。”
魏国长公主脸色大变,元菀谈笑风生,亲自给她斟茶,接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舞姬因此有喜,而富人乃至兄弟二人的母亲都知晓这件事。为保名声与弟弟家眷的平安,母亲狠心毒死弟弟,亲自抚养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长大后,被人告知活着只为保护弟弟满门平安。想来也是傻,她就这么傻傻地保护生父满门,哪怕被人踩着脑袋、踩着尊严也不敢毁去诺言。后来弟弟的儿子、孙子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她还在想些如何包庇,我却提醒她,养虎为患。您觉得,是不是?”
一番话结束,茶水溢满水杯,元菀依旧在倒,直到魏国长公主亲自去扶正她的手腕,慌张道:“元清之过,不可饶恕,可他后悔了……”
“您错了、元清是我设计抓回来的,他并无悔过之心。您若觉得元乔一生都该为生父生母的错而赎罪,那我可告诉您,没有人生来有错,更不该背负那些不堪,而豫王一脉咎由自取,律法犹在,包庇不了。您今日而来,大约是想告诉我德惠太后的嘱咐,可我不是元乔,她若无法面对德惠太后,我大可去替她去了断,元清必死,他不死,元乔无法安生。他知晓元乔的身世,我不会留她活着。”
魏国长公主瑟缩着收回手,元菀是在告诫她,好好守护着秘密,不然她就是下一个元清。
忐忑而来,仓皇而归。
元菀目送着魏国长公主离开,唇角扬起轻蔑的笑意,这些人都将元乔当作傻子,都在利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