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走到他身边,呼吸也是一窒。
那是一个不易为人注意犄角旮旯,石牛的肌肉隆起,脊背起伏着没入黑暗,两只长角插入墙中,鲜血染红了大半身体。
刚才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体弱多病的江逾黛去哪了,现在想起来却晚了。
他被牛角钉在了墙上,垂着头,半阖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地上,自己流了一地的肚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