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
白涧宗回头吼了声,随后在暴雨中紧紧回抱住燕折:“没事了,没事了……”
燕折哭得停不下来,几乎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恨不得与白涧宗融为一体:“你不要死……我好疼。”
“好疼。”
白涧宗一怔,焦急的声音在雨声中响起:“哪里疼?”
燕折额头细细的青筋因哭得太用力而跳起,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糊了眼,他拉着白涧宗的手去碰自己的心脏:“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