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似乎仍旧有些燥热,薄被只堪堪搭在她的腰际,哪怕是这样,她仍旧觉得热,睡得并不乖觉,身上的薄衫似是被扯开来,欲坠不坠,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
她睡的很熟,似乎都没有察觉床榻边有人已经站了许久,如窥视般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