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4/4页)
季然突然就有点儿心疼了,可他又意识到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心疼寒深。
于是他只让谈话停留在了最表层,继续问寒深:“那怎么办?这种时候只能和解吗?”
寒深说:“这是最恰当的方法。”
季然看了他几秒,突然问:“那您和解了吗?”
寒深垂眸看了过来:“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过分?”
季然已经不是那么怕寒深的人了,不仅不怕,还敢冒犯地问:“难道您不敢回答?”
寒深笑了笑,下意识朝季然脑袋伸出右手,又突然停在半空中,转向整理胸前的领带。
季然其实很想问寒深,你刚才是不是也在忍,但他没能问出口。
然后他又听见寒深说:“我只在普通问题上和解,一旦涉及底线,我不会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