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阴沉的、冰冷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画面也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眼前的一切都白茫茫地笼罩在雾里。
且惠伏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一直都没有睡意。反而被胃酸刺激得吐了两回,去拧水龙头时,指尖微微颤抖,身体还热着,手脚却是冰凉的。
她索性不再睡了,打开柜门收拾好东西。
第二天一早,且惠推着行李箱出了门,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