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序:《爱经》关于男欢女爱的古罗马诗作(第6/6页)
“译者写了四百多条注文,在这本译本中,占了全书很大一部分篇幅,注文涉及古罗马的历史、传说、神话及那时政治、风尚习俗,显示了译者渊博的学识和做学问的认真。光读这些注文,也大有收益。”11
既然周先生还说“书也可能是根据法文转译的”,戴望舒大概不会不参考法译者的注释,如此一来,所谓“渊博的学识和做学问的认真”就势必要打折扣。因为,如果我尽量摘译或借用法译者的注释,要让注文占全书更大的篇幅,也并非难事。只是这样注来,读者是否会不耐烦,那就很难说了。
我这样提出疑问,并无贬抑前人的意思,而只是想还事物一个本来面目而已。尚希戴望舒诗歌的欣赏者(其实我自己也是其中一个)鉴我,谅我!
黄建华
于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