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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戏剧或角色问题上,我们别无选择。永远是奥赛罗。要活下去,永远只能当伊阿古。
他微微向我点了一下头,在不合时宜的礼貌表示中充满了讥讽和轻蔑。他走了。
他一走,“安东”和亚当还有其他穿黑衣服的人就一起进来了。他们打开手铐,把我的手臂放下来。两个穿黑衣服的人扛着一根长杆,展开来竟是一副担架。他们强迫我躺在担架上,再次把我的手腕铐在担架边上。我既不能和他们打斗,也不能求他们罢手。我只能顺从地躺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们。我嗅到了乙醚的气味,隐约感到被针刺了一下,这一回我巴不得快一点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