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死了。”他又说。
“是呀,”我说,“现在你快死了。那又怎样,斯通先生?”
“我有钱。你开个价。”
我站起来,用鞋跟碾熄他的雪茄。
“我的价码是二十亿。”
“我只有十亿。”
“唉,那就算了。”我说,把他推出书房,前往楼梯。
“你要干什么?”他说。
“比你应该受到的惩罚少些,”我说,“但比你准备接受的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