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文版评论摘要(第3/3页)
(德国《法兰克福汇报》1998年8月13日)
这部小说讲述的是一个人的生活故事,穿越了中国50年的历史;这50年打上了为个人生活,为变化的政治身份而斗争的烙印,在读者面前以举例的方式展开:既有关于各种恐惧的图景,也有田园生活和骚乱。余华这部被当做流浪小说的作品所叙述的故事展示了成为历史的玩物的个体,历史表现出讽刺的力量,意识形态的斗争通向紧急状态和损失,也通向死亡和魔鬼。
(《北德电台》1998年7月16日)
这是有关过去的50年中国历史中福贵的复杂而悲惨的生活。中国变换的历史为这部感人但并不伤感的小说提供了背景,小说的主旨是超越政治的生活意志的胜利。
(德国《音乐》杂志1998年9月)
福贵单纯的世界观在经历了不同的时代后,仍然奇迹般地保留下来。中国的战争,“大跃进”直到文化大革命,这些灾难给个人带来的后果被福贵看作无名的命运的打击,读者如果不相信类似讽刺和陌生化的更高的手法,应该佩服化解了困难,在晚年落寞的生活图景下孤独的,但并不寂寞的主人公:这就是:“活着”。
(德国《日报》1998年6月13日)
对于一个家庭不同时代确定的“命运”不幸进行了小心翼翼的、无名的倾吐过后,作家余华并没有退缩,他仍然从事着有关处于衰亡阶段的统一的人生及生活本身的传说的续写。
(《新苏黎世报》1998年6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