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重新定义爱情的时代?(第3/3页)

还有亮色问题,小说的精神趋向决定了小说的情绪基调。既然你没有向《阿Q正传》、向《围城》要求亮色,能够宽容作者的片面,没有批评它们的作者歪曲中国受苦受难的劳动者和一代知识分子的历史形象,宽容了作者的片面性,那么,也请给我这种宽容,好吗?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我心悲凉,悲悯,请你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