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给他写信的上校(2)(第2/2页)
“快点儿,老兄,我正等您呢。”
这人是堂萨瓦斯,他过世儿子的教父,也是他们那个党唯一一个躲过了政治迫害并能继续住在镇子上的领导人。“谢谢您了,老兄。”上校应了一声,便一言不发地走在伞下。乐队奏起了葬礼进行曲,上校听得出来,这里面少了一支铜号,于是他第一次确信,死者是真的死了。
“可怜的人!”他喃喃地说道。
堂萨瓦斯干咳了一声。他左手打着伞,因为个子比上校矮,他把伞柄举得几乎齐头高。队伍出了广场以后,人们开始说起话来。堂萨瓦斯转向上校,神情忧郁,问道:
“老兄,您那只鸡怎么样了?”
“老样子。”上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