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维多利亚、伊芙琳和米歇尔的故事:恢复健康的秘密(第2/10页)

自此他灰心丧志,身心俱疲,一个人搬到耶路撒冷城内,在一间庙宇旁搭了一个草棚,靠挖野菜充饥。他已经无法工作,连走路都需要倚扶一根结实的拐杖,有时还要靠与他相依为命的小毛驴驮着才能行动。别人看到他的样子以为他是一个老朽,其实却不然,他年纪不算大,就是因为脊椎被打断而显得老态龙钟而已。

后来,他听到一个传闻说,一位很出名的犹太祭司治愈了很多人,这位农夫感到很好奇,于是跋涉千里去听这位犹太祭司布道。祭司的道场在一个山顶,其实农夫并不指望身体得到痊愈或者说得到什么安慰,他就是和大多数到那里的人一样充满了好奇心。祭司的随从看到这位农夫的外表被吓坏了,让他赶快走开不要靠近,农夫只好悄悄地躲在树背后,这样刚好可以看到亚叙(Yeshi)[2]的眼睛。

“那眼光深不可测,却又充满无止境的温情与慈悲。”她这样形容。

亚叙对维多利亚前世的这个农夫说:“请不要离开。”农夫听从了,自始至终都待在那里。

虽然这次并没有让农夫的健康恢复,却带给农夫新的希望。他回到自己的家,感动地怀想亚叙的布道,他觉得那些话语震聋发聩。

当亚叙祭司要返回耶路撒冷时,这位农夫感到莫名极端地焦虑,这位祭司身处险境,据说那些罗马人打算对他不利。农夫曾经试图接近祭司,想警告他要小心,但一切都太迟了,等他们再见面时,亚叙已经背着沉重的木十字架,要被送到刑场并钉在十字架上了。亚叙与农夫擦身而过,农夫看到亚叙干裂的嘴唇,亚叙回过头看他,虽然此刻他的肉体深受折磨,严重脱水又疲惫不堪,眼中仍然充满了无限的慈悲。尽管亚叙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但农夫的心中已经感应到亚叙的心声:“别担忧我,命定如此,上天自有安排。”亚叙继续往前走,农夫也跟随他到钉十字架之处。

在另一次回溯中,维多利亚仍是那位农夫,还站在滂沱大雨中哭泣着,当时亚叙祭司刚死在十字架上。自从家人被杀之后,亚叙是他唯一信任的人,而现在这位祭司也死了。但是突然之间,他感觉到头上好像被“电击”一样(这是根据维多利亚所用的形容),电流贯穿过他的脊髓,他的背部挺直,不再驼背,也不跛脚了,他又强壮起来。但是,这个奇迹显然不仅仅发生在过去,也发生在当下。

“你看,”维多利亚在向我们众人叫喊着,“你看。”

她开始跳起舞来,扭动着臀部,在那一刻我们觉得她已经丝毫没有背痛的困扰了。没有人见到那位农夫站直身体,但是2000年后,会议中的每个人都亲眼见到维多利亚在跳舞。有些人哭了起来,而我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有时我回顾案例,会忘掉当初那种惊异与奇妙的感受;而回溯前世的过程,让我重新忆起那些神奇的时刻,就在我写本书的此时,这个故事仍然栩栩如生。这并非催眠疗法可以预期的效果,她的脊椎受到非常严重的损伤,核磁共振扫描与其他的测试报告都显示出她的骨质已经疏松。

我有时候忍不住去想这位物理学家、女科学家是如何接纳发生在她生命中的如此种种呢?这是一个深奥的问题,需要时间来回答。此时此刻,我看着她,感受到的只有欢欣与喜悦。然而,还有更奇妙的事情接着发生了。

在《返璞归真》(Only love is real)这本书中,我简短地写过自己的前世记忆。大约2000多年前,我是个出生于富裕家庭的年轻人,家住在埃及的亚历山大港(Alexandria),我喜欢旅行,常常在埃及北部及犹太南部的沙漠中漫游,并且常常探访许多当代心灵疗者或心灵导师群居的洞穴,而我的家庭为这些智者提供照料与支持。在一次旅程之中,我遇到了一个比我年轻一点的人,这个人非常聪明睿智。我们一起露营、旅行,一共相处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他从那些心灵导师身上学习到的知识比我又多又快。我们成为好朋友,虽然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和他分开之后,我到大金字塔附近的犹太寺庙去了。

当时我没有将其余的故事一并写出来,因为那是很私人的事情。我也不希望别人认为我在自吹自擂,“魏斯医师竟然说他跟耶稣活在同一个时代?”但是现在我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这是有关维多利亚的故事,不只是我的故事。

后来,我在耶路撒冷又看到我的同伴了。我常常到这里旅行,因为我的家族大多在这里做生意。在这个著名的城市中,我记起自己是一位学者,而非生意人,不过我仍然十分富裕,当时我很喜欢吃一种雪白的、方形的、撒上盐与胡椒的面包,穿着奢华昂贵的袍子,衣服花纹五彩缤纷,至今仍然感觉如在眼前,缤纷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