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休和奇亚拉的故事:悲悯心带来的奇迹(第5/8页)
在今生,休不再认为自己是个异类了,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跟他一样,拥有相同的才智,只不过大多数人的才能都是隐而不显的。他对自己的感觉更好,而且很荣幸自己能有这样的特权,能一睹更高层世界的面貌。工作对他而言也更有意义了,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现在也开始接收更高层的讯息了。他不再将自己的知识归因于超乎现实的灵魂,因为那是来自中世纪那一世的恐惧心理在作祟。他知道力量来自他的心底。他比以前更快乐了,而这证明了他的进步。他的通灵能力使他有更良好的动机来帮助别人,他愿意把绝望化为力量,而且终生奉行不渝,他已经变成一千年前那个他要变成的炼金术士了。
在谈论悲悯心时,我总是会提到他的故事。不是因为在通往永恒的路途上,他还有要学习的功课,而是因为他拥有丰沛的怜悯心。他热爱也怜悯每一个接近他的人,这么做让他放弃了太多的自我。如果没有怜悯心,就没有人能在来世飞升到更高的境界。但是就像本书所讨论的其他美德,所有的一切全是整体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得为他人、为自己学会善用怜悯心。
现在,该轮到奇亚拉出场了。
奇亚拉35岁,同样充满了怜悯心。她是一位分子生物学家,白天都在实验室工作,晚上回到与母亲同住了十年的家。她的母亲体弱多病,对她一向予取予求。她没有时间过社交生活,也可以说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空间。
她出生于一个印度家庭,但年纪很小时便移民美国。她在印度的传统价值观中长大,每个人都认为她应该照顾自己的母亲。大哥大嫂是绝不会做这件事的,他们已经结婚,而已有两个孩子的姐姐也不可能这么做。奇亚拉跟一个年长的男人有过婚姻关系——典型的媒妁之言的婚约,但是她丈夫早早便过世了,留下她孑然一身,孤苦无依。就这样,照顾母亲的责任落到她头上。
她抱怨母亲的依赖与对她过度保护,那简直要让她窒息了。事实上她的呼吸急促,就连讲话都有困难,印度话是她的母语,但是她的英语十分流利,她的母亲也能说英语,她平时只穿纱丽,在工作时则穿牛仔裤与套头衫,外面罩一件实验室的外套。在两种文化的熏陶之下,她成为一个充满好奇心的愉悦的女子,不过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乐在其中,传统文化限制她享受年轻的乐趣。
许多印度人相信转世轮回,不过对他们来说那是一种知性的信仰,属于宗教的一部分,那就像是一种心理治疗工具,不为世人所知。奇亚拉可能想念也可能不想念前世的生命。我提出这样的概念时,她显得有点欲言又止。不过她欣然同意接受这样的疗法。我们花了两个星期练习放松与催眠的技巧,她终于能进入一种稳定的昏睡状态。但是她的印象模糊,用词踌躇。
“我在印度……我是一个妓女,也不是真的妓女……我跟着军队到处游走,他们在攻打我的敌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年代……不会是很久以前……别人告诉我说军队需要我……他们都是大人物……那是我的军队,我的人民……他们需要人照顾……我给他们东西吃……满足他们的性欲……我恨我要做的事……我看到自己要死了……我还年轻……是的,我正在死亡……因为难产而死。”
整个过程就是如此。在她回顾前世时,发现自己并不想在那样的情境中徘徊。帮助士兵攻打敌人并非最高的生命旨意。那是残酷自私的男人习惯性的行为,身为女性,她被命运捆绑住,动弹不得。
第二个疗程也非常短暂,“我是一个女人……祭坛上的长袍……我一定要被杀死,才能确保一季的丰收……也许我的死亡能保护我的人民不受敌人伤害……避免自然的灾害……别人告诉我说这样的死亡是无上的光荣……我与家人在来生都会获得回报……一柄剑横在我的心上……剑刺过来了。”
在两次的回溯疗程中,她都有呼吸困难的问题,每次我都很快地将她带回今生。奇亚拉需要从前世学到教训,但用不着太过投入。在催眠中她直接进入受伤的状态,事后我们谈论到这一点,她明白暴力是与善良的心灵概念相对立的一种力量。允诺来世的回报是一种自圆其说的谎言,这些谎言出自有权威的人士或宗教界的领袖,他们就是在利用人们的无知、迷惑与恐惧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