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他说,“我感受过那个天堂,在这里,在死前。和你感受这个流水声一样真实。我可以展示给你看。”
“不用毒品吗?”我说,仁波切听懂了,头往后一仰哈哈大笑,然后用他有力的双臂搂着我,用力地拥抱我,笑得像个孩子,像个疯子,就在夏格林瀑布的桥上,咖啡店的女人望向窗外的我们。我想象她们喝着脱咖啡因的卡布奇诺,优越感十足地假笑,看到什么异乎寻常的事马上心照不宣。我以前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