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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我,其他人也陶醉在了刚才的演奏中。石冈走了过去,和御手洗握手。

“很怀念吧?”隐约听到御手洗对他说。

石冈随后也来到南侧的阳台,不知不觉南侧已经成为了人气聚集的特等席。因为东侧会淋到雨,没有人去那边。我一看到石冈的脸,就知道他刚刚流泪了。

“都进来吧,已经很晚了!”

提议的人是菜村,我们也都这么想,便回到房间内。吉他和鼓都搬回原来的地方。关好双层玻璃窗后,糸井先生和阿赤也加入进来一起合奏。

但是之后的演奏,不客气地说实在是糟糕。加入一个人音乐性就减少一分,待到朝美的钢琴加入时御手洗已经全无演奏的心情,只是乱弹敷衍了。

仔细听来,如果有人演奏老土的乐段,御手洗就会加大吉他的音量来干扰对方。最后我也加入进去,吹了一段萨克斯。不过因为御手洗就在旁边,我紧张得几乎没吹出什么声音。

糸井先生演奏贝斯,朝美弹钢琴,我吹萨克斯,阿赤吹小号,御手洗弹吉他,Puff打鼓,基本上没剩下什么人做观众了,只有石冈、糸井太太和评论家大贯先生这几位。

菜村和久保听了一会儿演奏,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两人去了阳台,玻璃门没有关严。

我吹着萨克斯,无意中看到桌子上面那七件环形物品还摆在白纸上。这些人还真是粗心大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