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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房间下面,农舍和别墅之间有一条狭窄的通道。我从窗口探下头去,因为臭味的源头似乎近在咫尺。我心里明白,臭味和歌唱有联系。我想起了弹坑里的那具死尸。但是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什么动静。

声音逐渐消失,最终完全消失了。几分钟之后,臭味也有所减弱。我又站了十到十五分钟,睁大眼睛,竖起耳朵,想捕捉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静,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屋子内部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人上楼梯,也没有人轻声关门,什么也没有。蟋蟀唧唧叫着,星星在闪烁,经历被抹得一干二净。我在窗口嗅了一下,臭味依然存在,但比正常的松树防腐剂气味淡,而不是比它浓。

很快地,我似乎把一切都想象过了。我起码又清醒地躺了一个小时。没有再发生什么情况。没有一个假设是站得住脚的。

我已经进入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