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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耳语:“我真希望到外面去。”
她立即侧过嘴来吻我,表示赞同,但同时她用双手找到我的双手,把它们按在原处。现在她更喜欢这个:让我轻柔地为她做手淫,慢慢地吊起她的胃口……闪电依旧,但似乎已经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唯一真实的世界是她的肉体和我自己的肉体……她背部的曲线,玉体的温热,乳房柔软光洁的皮肤,勃起的乳头;下部的抚摸,她求之不得,我乐意为之。这跟我起初的想象有点接近,把她看作是莉莉·蒙哥马利:她心醉神迷妙不可言,难以捉摸,完全听任自己动物性的支配,似乎尚未完全成年——透过她矫柔造作的姿态和风度,她还像个清纯任性的小姑娘,正在和小男孩玩性游戏。
半分钟后,她突然抓住我的双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而且不松手。
“你怎么啦?”
“你坏。”
“说得对。”
她转过身偎依着我,却把脸掩藏起来。
“告诉我,你最喜欢她怎样挑逗你。”
我想起了于尔菲的定理:女孩的做爱技巧和她们受教育的水平成反比。但是我却从她的问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你为什么想知道?”
“因为我想满足你的需要。”
我把她搂得更紧些:“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你那家伙真大。”
她把双手偷偷伸到我们两人中间。我们稍微拉开一点距离。我觉得她好像是处女,但很想走向堕落,需要进一步引导。她又对我低声耳语。
“你有避孕套吗?”
“在我的上衣口袋里。”
“我来替你戴上好吗?”
我过去把避孕套取来。朱莉挪到床边。此时出现了一点光亮,天上的云层似乎变薄了,我勉强可以看清她的身体轮廓。她接过套子,让我坐在床尾。她在地毯上跪下来,身体稍向前倾,帮我把套子戴好。她低下头,轻轻吻了它一下。她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双手交叉置于阴部,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但我可以看出她在窃笑。
“骗子。我看不出你有一点害羞的样子。”
“我在一家女修道院的宿舍里住过五年,那里是没有任何想象的余地的。”
雨变小了,但空气清新。房间里弥漫着地下蓄水罐的气味。我仿佛看见雨水顺着水罐内壁流进千百个地下蓄水罐,罐底的小鳗鱼一下子活跃起来。
“你大概又要说是逃出来的了。”
她笑得更开心了,但她不说话。我向她伸过手去,她站起来,顺势让我拉下来压在我身上。静默,除了两个人的身体在交流之外,其余一切都停止了。她假装占有我,用嘴挑逗我,抚慰我。接着动作也停下来了,她仿佛要融化到我的身体里去了,这表明她在等待。我打破了这种黏滞状态,她挪动身子,躺到床罩上,头刚好落在枕头上。我跪着,顺着她的身体往下吻,一直吻到她的脚踝,并借此机会对她进行仔细观察。她身体稍微扭向一侧,一只手臂舒展开来,头歪向一边。但是当我往前移动身子的时候,她已转身仰卧着。转眼之间,我已深深进入她的体内。这一次的感觉和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第一次都不一样,它远远超出了性关系的范畴,你可以从中感受到充满忧伤、屡遭挫折的过去,感受到上苍赋予的未来,感受到完全的占有。我知道我所得到的远不止她的肉体。我趴在她身上,用双臂支起上半身。她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望着我。
我说:“我非常爱你。”
“我就要你这样。”
“永远吗?”
“永远。”
这时,奇怪的情况发生了。冷不防,床边的灯突然又亮了起来。他们一定是把村里的发电机修好了。我停止了动作,一时间我们成了惊弓之鸟,彼此显得陌生了。我们面面相觑,十分尴尬。太尴尬了,不得不笑。我顺着她苗条的身体往下看,然后又回过头来看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表情中有不安和羞涩的成分,但是她闭上了眼睛,让脑袋侧向一边。如果我希望如此……
她把双臂枕在脑后,赤身裸体,一副孤弱无助、任我摆布的样子。她全身处于软弱无能状态,恭顺服帖,煞是可爱。床架某个地方发出有节奏的小小嘎吱声。她显得娇小、脆弱,希望我尽施雄威。她曾说过,在穆察的小教堂里,她感觉到这种威力。她捏紧了拳头,仿佛我真的伤害了她……正当我筋疲力尽,准备结束的时候,她突然举起双臂,鼓励我继续坚持下去……
我们合体躺了一会儿,屋里鸦雀无声,极端寂静。后来我们分开,我躺在她身边。她伸手去拉电灯开关,屋里又全黑了。她转身脸朝下趴着。我顺着她的背部轻轻往下抚摸,拍拍她的小屁股,不停地在它的曲线部位上摩挲。此次除了享受到传统的乐趣之外,我还有一种特别欢欣快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原先没有料到能够做到如此和谐,韵味无穷,就像我手下的皮肤一样,也未曾料到她是如此温馨,风情万种。其实我早该猜到,因为朱恩曾经让我感到她就是这样一位放浪的姑娘,我身边这位姐妹虽然性格比较内向,但她的内心深处一定也隐藏着同样的需要。我们终于用身体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感情,而且我发现这种方式更好——感觉更微妙,持续时间更长,花样变化无穷。圆圆的屁股。凌乱的头发贴在我嘴上。雷声渐远。外面亮度有所增加,月亮一定是开始从云层后面钻出来了。一切风暴都过去了,我们在重新恢复的伊甸园中静悄悄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