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者,补正史之缺也。名可托诸子虚,事须征诸实在。此两回所写北妓,一斑毫厘无爽,推而至于别项,亦可知矣。
庄勤果慈祥恺悌,齐人至今思之。惟治河一端,不免乖谬,而废济阳以下民埝,退守大堤之举,尤属荒谬之至。惨不忍闻,况目见乎,此作者所以寄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