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的人生印证了母亲的话,半生的苦难沉浮里,艺术几乎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在母亲的教导下,我家几个兄弟姐妹都接受了大学教育,还有硕士和博士,更重要的是,都有着健全的人格。
如今,母亲已年过七旬,到现在对孩子的学习还是乐此不疲,经她手又培养了下一代几个大学生。
母亲一辈子与上学失之交臂,却为家人的上学殚精竭虑。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是我母亲伟大品格的最好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