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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书摆在床头柜上,关上灯,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上影子的花样。已经晚了,我答应过要打给吉妮,我知道我可以打。但我就是躺在床上,被卷入模煳的概念中,其实没在思考,只是在默想什么,在某个想法上打转、揣摩。弹琴男孩的比喻在我看来不够完美。如果是我在编辑这本书,我会在手稿的边缘写上,“再下功夫”,意思是作者应该沿用这个大意,打磨它,让读者读起来更加清晰。

然而,这个大意,这个弹琴男孩的困境就是不肯放过我。我回想仁波切和硬汉的相遇,回想仁波切鞠躬时脸上的纯粹喜悦。我倾身去够电话,拨通了我的住宅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