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日记 (1970)(第5/5页)
大卫·瓦格纳
《黑暗中的笑声》在瓦格纳不祥的诗中获得了合适的敬意。
理查德·斯特恩
我喜欢斯特恩先生文中的修饰语“丰富的、三位的”,但我不能肯定四位卡拉马佐夫(7)(分别是怪诞的、一本正经的、歇斯底里的和头脑简单的)中的任何一位能被定义为“忧郁的”。
安德鲁·菲尔德
我的好朋友菲尔德先生作过一些精彩的评论,其中之一与V. N. 有关,他“观察吊起那塑像(彼得大帝骑在一匹看不见的马上)”。这突然让我想起加利福尼亚的一件类似的事情,某座精致的雕像,由一个俄国侨民团体竖立,纪念普希金的决斗,后来,普希金像被移走了,但丹特斯(8)的像原封不动地留了下来,他的手枪指着后人。
布罗克·布劳尔
布劳尔先生认为《洛丽塔》具有的“社会—政治特征”,并非与我格格不入(他谨慎地认为),但这种特征远不是他特别精确的艺术笔调所能救赎的。
欧文·肖
在他的《给一个年轻作家的劝告》中,肖先生以“栖息在瑞士山上的弗拉基米尔·N. ”的生活、工作和幸运作为例子。我则用阿尔卑斯号角给栖息在不太遥远的山上的肖先生送去我最好的问候。
杰伊·诺伊格博伦
在一首可爱的小诗中,诺伊格博伦先生似乎有些出人意料地将“Nabokov”(纳博科夫)和“love”(爱)押起韵来。我想建议,“talk of”或“balk of”可能更近于那个笨拙的名字(“Nabawkof”)中间的那个重读元音。我曾经给我的学生作了一首小诗:
The querulous gawk of
A heron at night
Prompts Nabokov
To write(9)
理查德·吉尔曼
在我谈到吉尔曼先生对《爱达》的评论时,我仍然认为自己的所有作品中《爱达》是一部最符合它原初形象的作品;因而我情不自禁地受到他好话的影响。
乔治·P. 艾略特
在我的短篇小说中,《符号与象征》仍然是我最喜欢的。我很高兴,艾略特先生挑出这一篇进行评论,并用《爱达》中的一个短语作为他这篇简明文章的开头。
阿尔弗雷德·卡津
最后的赞词来自我的一个最友好的读者。文章的结尾论及一篇充满感情的笔记,我内心想要回应,但缺乏卡津先生的笔力和情感,难以表达我的心意。
(此文写于1970年3月10日,发表于《三季刊》增刊,第17卷,西北大学出版社,1970年版。)
(1) Sergei Rachmaninoff(1873—1943),俄国作曲家。
(2) 用拉丁文转写的俄语,意为“熊”,口语中也有“蠢货”之意。
(3) 这一错误起因于对《三季报》第218页上回文的错误抄写。俄语词rvat',也就是第4行的第一个词放在第3行的末尾。描述及注解(第217页)中的错误会在平装版中加以纠正,平装版将于今年秋季由西蒙与舒斯特出版社出版。——原注
(4) Mnemosyne,希腊神话中的记忆女神。纳博科夫此处所说的《继续说吧,谟涅摩叙涅》,即《继续说吧,记忆》。
(5) 原文为Professor Apple,疑为Professor Appel(阿佩尔教授)之误。
(6) Sidonie-Gabrielle Colette(1873—1954),法国作家。
(7) 指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父子四人。
(8) Dantes,普希金的决斗对手。
(9) 意为“这个爱发牢骚的呆子,像夜里的一只苍鹰,催促纳博科夫写作”。